允喵喵

生日快乐,继续快乐

猫爪必须在上:

第一次看到靳东,应该是小时候跟着爸妈一块儿看《闯关东》,当时记不得演员,只记得一郎的笑容。后来从明楼开始关注演员本身,兴致勃勃找以前的剧花式补,才发现原来那么早之前已经遇见了。从《伪装者》开始,看以前的电视剧,看《日出》,看各种年代感的综艺节目,看他踩着缓慢又须臾的时间,从瘦瘦薄薄的一片到我们的蟒蟒。


明楼是迄今为止我最爱的角色。他高高在上,他是神祇,他巍峨而权威,炽热又坚定,偏偏进了那个家门,转瞬柔软成了一川破冰的三江水。这种苏,是带着神性的苏,你不断仰望他,看他游走鬼蜮之地,看他在风雨如晦间不动声色,而后禁不住想,他少年时期什么样?是不是也很意气风发。想他是不是也会怀疑一切又好奇一切,想他因为什么、又是什么时候,才藏起了那身与生俱来的锋芒。


想到这,明楼早已经远远超脱于一个影视剧中三面间谍的形象,成为了那个年代中专属于信仰的某一部分。


 


那一阵儿,东哥自己上节目似乎也习惯性带着大哥的架势,一举一动安静稳重,有个“老干部”的称号,屏幕里看见他就想立正站好,乖乖背诵节气表。


后来,胡八一讲着段子重出江湖,庄儿抱紧了小被子还撑破了衬衫扣,无辜的喝奶路人试图把空杯子摆在女演员头上结果里面有水,谭宗明穿着奶牛大衣化身手机小神仙,贺涵在片场用西装裤仔仔细细擦干净桌子。


就这样,从里面扒拉出来了一个过分活泼的靳东。


他跟所有的角色都不一样,所有的角色又都有着他的影子。


 


这时候再去看他那些古早的影视资料,才发现,这个长手长脚、高高大大的男人,总是很礼貌又有一点小局促,不太擅长玩儿梗,笑得时候温和地扯出一个“一”字,眼睛弯得看不见。很习惯两只手乖乖并拢放在身前,和人合影时略略弯一点腰。


才发现,原来他分明一直没怎么变过。只是我先认识了明楼,后认识了他。


 


四十一岁了,用东哥的年龄计算方式来说,今年4.1岁了,还没上幼儿园大班。


我们这位四岁的小孩对年龄有某种堪称标杆的执着,执着地对着叫他“叔叔”的影迷大声喊:“No——!”热爱樱花粉,喜欢毛茸茸的卷毛,很没自觉地露脚踝,拒绝承认穿秋裤并声称那只是高腰袜,还用小星球图案当手机壳。


“四十岁以下都是青年人。”


我能说什么,我在心里唰啦啦跑着“暴风可爱”的弹幕。


 


能理想主义到老是种莫大的福气,他心里住着一个真正的小孩,对世界永远充满好奇和天真的勇气,能把“这个时代”和“让心中永存美好”这样的话理所当然地挂在嘴边,特别让人羡慕。


成年人擅于隐藏情绪、趋利避害,知道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效果最好,知道该以什么方式讨谁的欢心。我写到这,总觉得还有千言万语要说,絮絮叨叨一大堆,有千百种盛大的温柔值得一点点细数,还有很多个笑容可以分享。可分明爱的人都懂,似乎也没必要再啰嗦。所谓于公众视野下还能赤诚相待和倾心以付,我做不到。因而看着他慢慢讲话,活得快乐,就特别特别高兴。


 


12月22日,冬至,古话里讲从这一天开始,白昼一天比一天长,阳气回升,下一个循环开始了。


阴阳交割、万物亡寂、生机禁闭,而后,蚯蚓结,麋角解,水泉动。


 


“生活就是这样,你这么打算它却偏偏那么发生。我们的生活,我们的未来总是充满了太多的不确定性。而我,是丝毫不惧怕这种不确定性的。”


夏尽秋分日,春生冬至时,对吗?


 


 


嘿Boy,生日快乐。


我不喜欢漂亮哑巴,我只喜欢你。


 


 


 
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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